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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迟钝地抬起头,好半晌,才慢吞吞道:“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除非你明天给我做红烧肉。”他想了想,又说,“还有刚刚说好的烤鱼。”
纪琛哄着:“好,每天都捉鱼,每天给小藻做红烧肉。”
他又说,“还要给小藻摘西瓜。”
虞藻很容易满足,只是如此,便让他心满意足。
他勉为其难装作同意,实际上高兴得不得了,唇角翘翘。
纪琛低头蹭了蹭虞藻的鼻尖:“那我们是不是已经好了?”
他再一次问。
虞藻点点脑袋。
“我现在有点想舔你。”纪琛尽可能让自己的言语不这么粗俗,他缓慢地蹭了蹭虞藻的唇瓣,呼吸灼热,“……可以吗?小藻。”
虞藻很好哄,更别提被酒精腐蚀意识后,他的脑袋醉醺醺,本就不太聪明的小脑瓜,根本没办法进行利害分析。
他胡乱点了点头,全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纪琛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他的体温依然炽热,盯着虞藻的目光,罕见地爆发出几分野生动物般的掠夺性质,与过往的温和斯文大相径庭。
但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行动,没有亲虞藻,更没像方才说的那般、去舔虞藻。
而是继续帮虞藻搓背,认认真真地帮虞藻洗澡。
虞藻有点困惑,他狐疑地翘起眼尾,不是说要亲他吗?怎么不亲了?
不过他也没有多怀疑,不亲还好呢,他也不想嘴巴酸。
面颊靠在纪琛的肩窝,虞藻微微侧首,柔软的脸肉在肩头挤出一道粉白的肉弧。
唇肉微微嘟起,连带小脸一起皆有些变形。
热水澡带来的舒适感,让虞藻几近睡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抱出的浴缸,更不知纪琛是何时将他擦干净的。
等虞藻朦朦胧胧恢复意识时,他已经被洗干净、擦干身,趴在床上。
他迷茫地抬起面庞,这时的他已恢复几分清醒,最起码没有一开始那么醉了。
虞藻低头看了看自己,头顶满是疑云。
他衣服呢?
后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虞藻一偏头,看见纪琛正双膝分开跪立在他的双膝之间。他的腿分得很开,故而每当纪琛靠近一步,他都能明显察觉到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