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预计的一样,因为上次我来就是这个时间点,邬月也是只换下了裤衩还没有来得及洗。
我之所以挑这个时间来就是想趁邬月没洗裤衩之前再来查证一下:看看她的裤衩上还有没有浪水,因为她昨晚又被陈主任引导着看了暧昧电影。
我火速抓起那条裤衩,找到裆部的细条处用手握住。
“操,又流了这么多浪水。
这个王八蛋陈主任。”
我握住湿漉漉的裤衩裆部气愤地骂道。
已经来不及再享用裤衩上残留的邬月浪水的美味了。
因为我怕被邬月发现,所以我火速又把裤衩丢回了小盆里把小橱柜恢复了原状,然后抽身退出洗手间。
邬月这时已从厨房出来,被她看到我从洗手间出来了。
我灵机一动说道:“刚才挑五花肉时手上抹上了些猪油,我去洗了洗。”
“哦,对了,你师父中午回来吃饭吗?”
邬月显然没有太在意,而是问起了师父。
“师父随供应科的人去承云县城拉菜了。
估计中午会在县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