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瞧出了祁封钰的意思道:“莫要担心,我不疼,我自己就是医者,还治不了这区区一个小伤吗,我自是如何舒适如何来。”
祁封钰还是未放心,懊悔道:“是我动作慢了些,不然如何会让其伤到你,往后我便时常盯着你,好第一时间保护你。”
秦挽有些羞涩,面颊微微发红,她道:“那如此,你还能做其他事情吗,我又不是琉璃瓶子,哪里有这般易碎,还得让你时刻盯着。”
等到先前祁封钰派去跟踪那疯女子的暗卫回来,两人才停止了争闹。
暗卫禀报道:“属下跟随她一直到了一处宅院,名为孙宅,她进了里头,属下跟随进去,见其跳入了一口枯井之中,属下怕打草惊蛇,未敢跟随。”
祁封钰喊其退下,“知晓了,先退下,继续观察,若有那疯女子的讯息即可通报,再派些人去孙宅看看,也去打听打听这孙宅是个什么情况。”
“是,王爷。”暗卫退下。
秦挽听到暗卫的禀报,道:“这又是牵扯到了什么重要之事我总觉得。”
以秦挽的直觉与对事情的敏感,阳城这些异事显然不同寻常,但谁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还不被寻常百姓发现,反倒让他们敬畏不已,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这干事的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否则如何会不露出破绽,凡事都有因果,阳城现下的情形必然是有其因种下,这些只怕得追溯到阳城还未变成现下这副模样的时候了。
祁封钰自是机敏,“凡事都有因果,什么因,什么果,不过我们也勿须弄清楚这些事情。”
祁封钰所说的话与她所想不谋而合,秦挽笑道:“不过好奇心罢了。”
祁封钰刮了下秦挽的翘鼻道:“小心好奇心害死猫。”
等过了些时候,暗卫便将孙宅的一些消息带了回来。
原来,在阳城尚未沦陷为鬼城之前,孙宅乃是阳城最为富庶的府宅,家主经商有道,赚的钱不少,据说家主叫孙建,没有父母的基底,全靠自个儿白手起家混到如此地步,可谓是件励志之事,让人尊敬。
孙建原有一位打从还没富裕起来便娶进门的妻子黎夕,俗称糟糠之妻,如古往今来的故事一般,孙建富了,虽不像故事中的那些男子一样舍弃糟糠之妻,但是孙建依然有无数小妾。
有些是进了宅子没名没分的,有些是在外面风流一夜艳遇的,全没个名分,算是对孙建糟糠之妻的一种爱护了。
大多数女子见争不过,也就罢了,直到一个名唤婉如的姑娘跟了孙建,也不知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孙建爱不释手,甚至招进了宅子里,还给个正儿八经的妾室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