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上长生道教似乎名声不是太好,顾澈看看年纪的孩子,“魏竹,他们有实际困难,你帮他们申请一个宿舍。”
不到十分钟,由印尼分公司的负责人特批,小吴分到一套宿舍,他很感激的看着顾澈和魏竹,“这……,这怎么好意思。”
“别说了,”顾澈看看一脸期待的女孩子,还有躺在简陋的床上的病人,“趁今天我们都在,现在搬到宿舍去,别的不说,至少宿舍里有空调,对你妹也有好处。”
帮小吴提着简陋的行李走进分公司的宿舍,不得不说金氏的公司在这里能一开几十年,的确对员工很好,宿舍是个小套房间,家具、家电,甚至床上用品都一应俱全,那个女孩子似乎从来没想过会有那么好的地方,忍不住低声欢呼。
顾澈坐在床边帮女孩子检查,小吴和妹妹把简陋的行李安置好,无声的站在顾澈身后,“你们家没人有癫痫,她应该是继发性的癫痫,你妹说她这半个月才发病,我推测是中枢神经系统感染,只要清除病灶,她就不会再发病。”
“要治好,需要多少钱?”小吴眼中又是希望,又是挣扎,“我去凑。”
“你刚刚说你父母都是长生道教的教众,”顾澈没有直接回答小吴的问题,“我们认识的一个人也在长生道教里,你能简单说一下这个教吗?”
“什么教?”小吴呸一声,“就是邪教,我父母就是受他们的骗,把所有的钱都捐出去,想要长生不老,一年前,抛下我们,到那个荒岛去建教,除了要钱,根本没任何音讯。”
沉默一会儿,顾澈打个电话给顾明,半个小时后,顾明回电话,他已经帮小吴的妹妹在雅加达慈济医院找到一个他在德国时认识的师兄,那位师兄会安排好一切。
“我们没有医保,”听说慈济医院,小吴直接了当,“医院能不能允许我们分期?”
“不用担心,”魏竹一边吃水果,一边回,“公司会借给你,你明天先去公司签贷款协议。”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听说顾澈圣母心发作,陆离有些不高兴,但他听说小吴的父母是长生道教的教众,眼中闪闪发光,“普通的教众?去荒岛建教?而且与家人失联?唯一能沟通的是要钱?我怎么感觉是传销。”
第二天先把小吴的妹妹送进医院,顾澈没想到,顾明的这位师兄竟然是个女的,印尼华侨,非常开朗,很快安排小吴的妹妹住院,又安排一名护工照顾她,她把所有人送出医院,“放心,你们是顾明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小朋友在这里会得到最好的治疗。”
对她表示感谢后,众人上车就要离开,师兄却看着顾澈,“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儿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你。”
立刻想到陆离给自己和顾明拍的婚纱照,一向不要脸的顾澈戴上墨镜,“我是他弟弟,和他长得很像。”
“是吗?”师兄有些疑惑的看看顾澈,“是弟弟吗?如果不说,我还以为是哥哥。”
车子开出医院,顾澈才拨通顾明的电话,“哥,你介绍的这个医生是变性人吗?你不是说是师兄吗?习惯性称呼,有把别人性别都改变了的习惯吗?让你的师兄去检查视网膜,有病变嫌疑!”
魏竹和魏青松对视一眼,看来不管长得多帅的男人,都不允许别人对自己的年龄有任何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