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人存心想要掩盖自已的存在,又怎么会让人找得到。
更别提,这世界上本来薄情寡义的男人多的是,被钟家找到,说不准还要被声讨追究一番。
倘若是个家里有点权势的,不被找到也并不是件难事。
孟言澈先入为主,脑子里不断闪现着司为那天在孟家看着钟晚卿,神色失态的模样。
红唇开合几度,试探性的道,“兴许,是有难言之隐?”
钟晚卿撑着床,坐起来直面着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别的不谈,家里人说妈妈是位善良钟柔到极点的人,能将妈妈伤到和别人闪婚,将有关那个人的一切都抹掉,八成是位负心汉没跑了。”
如果不是对那个人失望到极致,又怎么会怀着孕嫁给别的男人。
“就算找到了,人家八成还不愿意认我呢,找来干什么?给自已添堵啊?”
钟晚卿看着他,眼里满是决然,“被人指着说‘你不是我的女儿’这种话,我这辈子,再也不要听第二次了。”
孟言澈:“……”
他觉得,如果那个人真是司为的话,可做不出那么没担当的事情。
那么当年两人分开,应该也是有误会,或者其他原因。
按照白禹查到的时间线,钟婉和邢良友婚前一个月,司为就已经去执行秘密任务了。
孟言澈心疼,胸口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般,将人揽进自已的怀里,
“好,不找他,那总得找找玉佩,怎么说,也是妈的遗物。”
钟晚卿本来不抱什么希望的,毕竟钟家上下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下落。
之前甚至都到了悬赏的地步,引得不少贪财之人拿着假冒的上门行骗。
时间久了,失望实在积攒的太多了,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但孟家,以孟言澈的实力……
或许,也可以让他试试,说不定能找回呢。
能找回来,再好不过。
找不回来,大不了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万一能找回来,那也算了了外公的一桩心事。
“虽然没有照片,但那个玉佩我之前见过很多次,因为实在太过精致,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我可以画下来。”
钟晚卿说着,便要翻身起床,却被孟言澈一把拉回去,“不着急,先吃饭。”
“等晚上吧,我没胃口。”
孟言澈凝视几秒,淡淡道,“那陪我吃,吃完一起去书房。”
“你也没吃?”
男人揉捏着她后颈的嫩肉,“怎好撇下太太吃独食?”
钟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