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你要超越南万天，就一定要走这条路！”

“一条路走到瓶颈，不要想方设法去突破它，而是要从一个极端走到另外一个极端。”

“就像一根弹簧，无论你蹦得多么高，拉的多么长，你都追不上人家的高度，那你就要想办法向下延伸。”

“这样可以补充你的短板，说不定就可以超过原本那些让你遥遥不可及的存在！”

“师傅，你简直就是个妖怪转世！”

“要不是从小到大跟着你，我真的觉得你是一位隐世高人，狐狸变的。”

“小四，懂和做是两码事，我的能力最多就是做到现在，已经很多年停滞不前。”

“你还没有尝试，你可能远远超过我，也可能会不如我。”

“江湖世界最奇妙的地方就在于，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也没有人知道今天的无名小辈，在日后哪一个会名震天下！”

“不要惧怕死亡，每个人都会死的，如果前面那些人永远不死，那么后边的人将永无出头之日。”

“只有无限接近死亡，才能明白生命的真谛！”

“师傅，我这辈子比任何人都幸运，因为有你这样一个师傅。”

我忍不住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老奇葩，这是我的依靠，更是我的主心骨。

“我也一样，能有你这么个徒弟也是三生有幸，小四，受苦了！”

老奇葩轻轻抚摸我的脑袋，就像小时候受了委屈的时候一样，轻轻抚平我的内心。

“师傅，我最后问你一句，江湖秘法是真有一丝丝的可能？还是……”

我话没有说完，但老奇葩明白我的想法。

“真有可能，这种事情我不会跟你开玩笑的，我现在就让老金过来一趟！”

老奇葩拿出电话，电话里什么都没说，只说要给一个孩子摸骨。

半个小时后，金生水这个老屁眼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赶到码头。

“老虎，谁家的孩子，这么着急让我过来摸骨？”

“老金，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啊！？小四，难道这是你的种？！”

金生水只是看了一眼，立刻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因为南战跟我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金爷，麻烦你了。”

“哎呦，不得了，这孩子是糟了大难啊！”

金生水只是一上手就摸出了不对劲，一双手在脑袋上摸来摸去。

他跟以前一样入定，两眼反白全是白眼珠，嘴里嘀嘀咕咕的。

“前后卤门都还有条缝，没完全长好，还有希望，还有希望的……”

金生水摸完了脑袋开始摸胳膊和胸膛，一路顺着摸到了脚丫，一双手捏的力度很大，南战却毫无反应。

“把他翻过来！”

金生水猛然睁开了眼睛，黑眼球又全都回来了，整个人的表情却很严峻。

他一手掀开衣服，让南战的屁股朝上，屁眼被钢针粗线缝合的痕迹还在。

“嘶……”

金生水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这一口凉气瞬间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我极力压着内心的情绪，保持平静。

“老金，怎么了？”

金生水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面如平湖毫无波澜。

因为现在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不可能再坏，我什么都能接受。

“金爷，有话你直说，不用避讳。”

“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