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娟：“我要那两个人死！”

他们害死自己，凭什么还能光鲜亮丽的站在人前？

凭什么？

杜娟娟一点也不恐惧面对林云涧：“把韩少丽推下去，只是第一步。呵，她倒是个运气好的，居然这样都没有死掉。不过……也足够让那对狗男女痛苦上很久了吧？”

姚校长痛心疾首的看着她：“娟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印象中的那个女孩，无论受到了什么伤害，眼中还是有着坚定的光和对未来的憧憬。

她在记忆中永远善良、永远闪耀，再多的困难和挫折也打不败，只记得恩并不记仇。

可现在……

杜娟娟目光躲闪了一下，接着变得坚韧：“凭什么我要原谅，以德报德以怨报怨！这是他们自找的！”

她当年的痛和困在宿舍卫生间二十年的孤寂，可有人在乎过？

凭什么要求她一成不变？

林云涧叹气：“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可以，但最起码别伤害到其他人啊。”

杜娟娟斜睨她一眼：“你跟鬼还讲道理？”

她现在可是鬼诶！

无所不能的鬼！

没有规则的限制，她为什么还要遵循规则？

就像当年那群欺负自己的人，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欺负自己？

杜娟娟微微抬起了下巴：“你们走吧，看在我之前认识你的份上，我暂时就放过你们了。以后，不要再来管这里的事情。”

林云涧突然嗤笑了一声。

杜娟娟皱眉，从她身上问出了自己不喜欢的气息。

林云涧：“小姑娘，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啊。”

杜娟娟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一花，再回头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奇怪且封闭的空间里面。

她一惊：“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什么地方？”

林云涧掂量掂量千纸鹤：“安分一点，比起跟鬼讲道理，我其实更喜欢跟鬼动手脚。”

杜娟娟：！！！

林云涧：“你确实有不遵循人类规则的权利，但是玄门的规则就是用来限制你这种的。”

杜娟娟不服，拼命的抵抗。

只是，她虽然已经存在了二十多年，但是完全没有经历过系统的修炼，会的一切术法都是自己瞎捉摸出来的，怎么可能抵抗得过林云涧。

小小的千纸鹤不停地挥舞着翅膀，却始终逃脱不出五指山。

林云涧戳了戳千纸鹤：“老实点。你不是想找那个人复仇吗？乖一点，我就带你去见他。”

话音刚落，千纸鹤就安静下来了。

姚校长复杂的望了一眼千纸鹤，小心翼翼问：“林大师，现在她是……”

林云涧：“看她自己了。如果她能自己想开点，走黄泉路去地府；如果依旧执迷不悟，我就只能送她去物理超度了。”

姚校长一时间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境，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娟娟之前，是个很好的学生。”

他当年那么照顾娟娟，未尝不是看到少女眼中的那股劲儿。

落魄的凤凰，终将涅槃。

他以为，她可以原先的小地方，飞的更高更远。却不想为了这种事情而陨落。

一直沉默的钟林校长突然开口：“月中在省实验那边有一个五校交流会，五中事韩琦带队。”

林云涧点头：“好。”

钟林深吸口气：“林……大师，既然已经把她收了起来，女寝这边应该没有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