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梁心有余悸:“赵玉龙那孩子怎么了?”
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也不大像是个好人,但也没有到不正常的地步啊?
他狐疑看向林云涧:“闺女儿,你?”
林云涧耸肩:“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平时要少赌博。”
林东梁:“……”
“以及自己定下来的赌约,跪着也要完成。”
林东梁一个激灵:“我办公桌上还有一份对赌协议呢,我回去就把它给撕了!”
赌博这种事情,确实可怕,一不小心就要社死。
终于到了许盈袖在的地方。
今日的寿星穿着素色旗袍,搭配着同色系玉石珠宝,简约却不简单,青白的头发盘在脑后,看起来很是温婉慈祥。
她身后是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姑娘,月牙白的旗袍,长长披肩发,瓜子脸,上翘的嘴角自带三分笑意,很是能招人喜欢。
许盈袖旁边则坐着几个相识的好友,几人唠着家常,气氛自然又和谐。
只是在看到林东梁一家人走过来时,许盈袖脸上的笑意垮了下来。
尤其注意着那个陌生的姑娘。
正对上林云涧的眼眸。
林云涧看她一眼,便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是这样。
“妈。”
赵笙淡淡说一声,态度并不热切。
“嗯。你们有心了。”许盈袖随口应了一声,目光却依旧锁定在林云涧身上:“这就是你们找回来的那个闺女。”
林东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见没有人应声,只得自己出来答:“对,云涧,很聪明的孩子。”
许盈袖喝了口茶,绵里藏针:“聪不聪明看不出来,看样子倒是个没礼貌的。”
长得是漂亮了些,但在豪门里面,漂亮可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教养。
有人生没人教的孩子,还欺负了自己的乖孙。
许盈袖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林云涧嗤笑一声:“赵家底蕴这么深厚的家族,一定很有教养吧?”
许盈袖仰起下巴:“那是自然!”
“是吗?”
林云涧惊讶:“可是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赵玉龙表哥跪倒在地上,大骂自己是畜生。这是什么教养?我这山沟沟里出来的,当真是看不懂呢。”
许盈袖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也就是这个时候,管家匆匆忙忙走过来,将外面发生的一切告诉许盈袖。
“少爷还在发癔症呢……”
“拦都拦不住……”
“听人说好像是昨天跟林小姐打了赌,赌输了……”
林云涧!
许盈袖气得站了起来,一边是有心孙子出了事情,一边看着林云涧更加难受。
慌不择路之下,直接说了出来:“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请你们直接从我家出去!送客!”
林东梁有些茫然,有些没反应过来,赶忙说:“妈,别……云涧这回来还特意为您准备了礼物呢!”
刚说完,就想要抽自己两嘴巴。
林云涧准备的礼物……
什么礼物?几个大字,这样确定不会让老太太气上加气吗?
可是他还没有看到周棠一面呢!
他舍不得走喂!
“礼物?”
许盈袖冷笑一声:“一个乡野丫头,会带来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