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唐毋瞥了我一眼。
其实我和唐毋说了很多关于武陵的事情,包括茅有三,徐家,曲先生,他都清楚。
我和武陵关系微妙,保持距离,在唐毋眼中才是正常,我这一次再主动和武陵说话,自然让他心生疑虑。
“小师叔,您但说无妨。”武陵抬头,脸色依旧微白。
“嗯,不光是问你,也想问陶先生,毕竟你们先生,对瘟癀鬼应该更了解才对。”我再道。
唐毋的目光则落至我们三人身上了,眼中隐约有一丝恍然。
这时候,就连唐毋都认为我是真的因为瘟癀鬼的事情,和武陵陶志沟通。
“这......”武陵瞳孔微微一缩,稍显的谨慎,点头道:“的确,地气虽然不是阴阳气,但也是天生地长的东西,阴阳先生研究的多一些,即便我不够清楚,陶兄也能解答。”
“先前这瘟癀鬼,吃掉过一次司夜,虽然大师兄将那司夜灭掉了,但会不会出现一种可能,就是眼下的司夜,吃不掉瘟癀鬼,就好比瘟癀鬼吃不掉官师叔,这是级别问题,可能我话说的有些绕,事关重大,武兄和陶先生要仔细斟酌。”我面色带着一丝严肃。
撒谎吗?我没有。
只是武陵这人,他算计那么多,能有他谋划或者表现的时候,他肯定不会放过。
这时,又有一人走了过来,正是茅糸。
何忧天只是带着其余几人下去,茅糸是在处理官师叔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