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銮一阵失神,更透着浓郁后怕。
“小吴子,菜就多练,别觉得老龚爷藏着掖着什么,那必然是有事儿。晓得了不?”
吴金銮一阵苦笑,才深深抱拳,既和老龚道歉,又同我表示歉意。
我则示意无碍,不是他的问题。
老龚哼哼了一声,瞅着一个阴阳先生,才说:“你小子,倒是会占便宜,怎么,老龚爷的唾沫,你觉得味道不好?”
话语间,老龚一弹尸丹,仰头,就落入他口中,发出响亮的吮吸声。
那先生正是先前偷舔尸丹的人,闷哼一声,似要干呕,又攥紧裤腿,颤抖的一动不动。
其余人无一例外,稍有一种怜悯的眼神。
那人始终是忍不住,冲出堂屋,跑到林子旁边呕吐了起来。
老龚切了一声。
他消失不见。
这一夜没什么异动发生,大家都各自回房间好好休息,我就在堂屋中打坐。
三天的时间,晃眼就过去了。
这期间,吴金銮通过各种方式,打探到了其余道观的情况。
果然,没有任何一个道观有派遣弟子,长老出来的迹象,就更别提真人。甚至他都没打听到句曲山去求援的信息,这就代表,各大道观直接将其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