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显然不信任,并没有说出自己要进去。
我亦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张栩对我下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就算他因为我的话进去,吃点儿亏,也算不得什么。
况且,孙卓和女道士丝焉那里,还真可能需要帮忙,否则韩鲊子很难脱困。
思绪间,我继续背着孙卓,转身朝着祁家村牌楼方向走去了。
没花费多长时间,便到了牌楼外。
一步迈出,顿时便阳光刺目。
耽误的时间太久,早就天亮。
烈日高悬,像是通红的丸子。
一眼,我却没瞧见领头与书婆婆......
反倒是瞧见了另外两人,分外狼狈。
那两人,不正是施瑜和朱禹吗?
朱禹身上伤痕累累,施瑜相差无几。
除却了他们,我没瞧见马楼和唐仃,更没有瞧见领头安排的另外两个下九流。心头微沉,显而易见,另外两人是死了。
马楼和唐仃,作为对阴胎动手了的人,必然也是十死无生。
施瑜和朱禹死死盯着我。
朱禹眼中杀机毕露,怨毒极深。
施瑜眼神冷得像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