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晴不愿当她的替身,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被他越箍越紧。
“你是怕萧家为难,才没让萧家出面帮我的,对不对?”
赵启骁却像是失去神智般,拉着江雪晴问个不停。
江雪晴又气又恼,她总算明白他为何突发高热,便是这样困囿自己,才让自己病倒。
“她不是怕萧家为难,她就不是真心实意待你——不然她何以要嫁给宁王,而不嫁给你?!”
江雪晴气不过,也不管他此刻是否清醒,气急败坏告诉他,想要将他骂醒。
岂料,赵启骁却像是疯魔了般,将她扯到床榻上,硬是要证实自己所言不虚。
曹贵妃的话一遍遍回荡在江雪晴耳边,起先她还反抗着,不想让自己成为萧歆雯的替代品,可她若想要为自己谋划一番,便不能永远都不让赵启骁碰自己。
挣扎之下,她慢慢变得妥协。
她的衣裙被他扯落在地上,纱帐拂动间,是他带着侵蛮的征服欲。
或许,他对萧歆雯,便是这样的罢。
江雪晴迫使自己闭上眼,不去想他们二人的事。
折腾到后半夜,赵启骁方肯罢休。
江雪晴从床榻上起身,拾起地上衣裙,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般,从他屋内离去。
“姑娘?”
回到院里,柳儿才敢开口与她说话。
“替我沐浴更衣。”
江雪晴任由她脱去身上衣裙,看到上面的痕迹时,柳儿脸红了红,瞬间明白她在赵启骁屋内发生何事,忙伺候她沐浴。
短短两日,江雪晴便觉得自己好似历经了这世间许多让她从未预想到的事。
。
江凝在宥阳等了将近一个月,祁连才从京州城赶过来。
“可查到了?”
江凝捻着手中棋子问他。
他总是在夜深人静时才出没,江凝摸不清这是不是他们探客的秉性。
“你嘱咐的那些都查得七七八八了。”
一个多月未见,祁连眼见着清瘦了些,但那痞里痞气的气质却是半分不减。
“那还不快说——”
江凝瞪他一眼。
“我得先见到钱。”
祁连坐到她对面,直勾勾盯着她道。
这笔三万的单子,听着是大钱,可祁连连张银票子都没见到,他心里不放心。
江凝皱皱眉头,拿起一旁的小屉子打开,里面叠满了厚厚一沓银票。
祁连想伸手拿,被她眼疾手快收了回去。
“先说,少不了你的。”
江凝斥他。
祁连撇撇嘴,随后道:“在谢沉胥八岁那年,永安候曾带着他出使过北椋。那时候岚清长公主刚诞下谢沉瑾不久,不方便动身,便没跟着去。原本去的一路上都好好的,可谁知在北椋城中待了没多久,谢沉胥和永安候住的那间官驿突然着火,谢沉胥被困在火势中,脸烧得面目全非。”
“后来,永安候带着他在北椋皇宫住了将近半年,直到宫廷御医将他面容上的伤治好大半,才从北椋动身回京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