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年微微低下头，脸上还带着欢好后的红晕，轻声说道：“我也未曾料到会这样。”

凌景彻轻轻抚摸着华锦年的头发，语气中充满了怜惜：“此等秘密，往后万不可让他人知晓，以免招来祸端。”

华锦年乖巧地点了点头，有用就好，就怕她毫无用处，被人弃若敝履，那才叫人绝望。

……

次日，凌景彻被户部尚书的公子贺宇轩邀请至城中的望月楼。

凌景彻踏入包厢，只见贺宇轩已坐在桌前，脸上挂着看似无害的笑容。

“凌兄，别来无恙啊。”贺宇轩起身相迎。

凌景彻拱手回礼，“赵兄相邀，不知所谓何事？”

贺宇轩笑道：“近日城中事务繁忙，许久未与凌兄相聚，今日特来叙旧。”

两人入座，佳肴美酒很快呈上。

贺宇轩一边为凌景彻斟酒，一边看似随意地说道：“前几日我府上遭了贼，虽说损失不大，但也弄得人心惶惶。”

凌景彻神色未变，“竟有此事，那可抓到那贼人了？”

贺宇轩微微摇头，“尚未，不过听闻那贼人在作案时受了伤。”

凌景彻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那想必这贼人也跑不远。”

贺宇轩目光扫过凌景彻的身体，“凌兄，你说这贼人为何要冒险行窃？”

凌景彻淡淡说道：“或许是为财，或许是受人指使。”

贺宇轩点了点头，“凌兄所言极是。只是我这几日一直在想，这贼人究竟是何身份。”

说着，他不经意地提到：“听闻有些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惜铤而走险。”

凌景彻没将他的试探放在眼里。

“赵兄多虑了，想必很快便能将贼人捉拿归案。”

贺宇轩笑了笑，“但愿如此。来，凌兄，咱们喝酒。”

酒过三巡，贺宇轩突然提议：“凌兄，这酒喝得也差不多了，不如咱们去青楼寻些乐子，听说那里新来了一批姑娘，还有上好的荷花酒。”

凌景彻神色自若，微笑着应道：“既然赵兄有此兴致，那小弟便陪赵兄走一遭。”

两人来到青楼，贺宇轩熟稔地与老鸨打招呼，很快便被引入一间华丽的包房。

姑娘们鱼贯而入，娇声笑语不断。

贺宇轩看似纵情声色，却时刻留意着凌景彻的反应。

凌景彻淡定地坐着，偶尔轻抿一口荷花酒，对身旁姑娘的殷勤只是礼貌回应。

贺宇轩凑过来，说道：“凌兄，这些姑娘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凌景彻微微一笑：“赵兄挑选的，自然是极好的。”

贺宇轩又道：“凌兄，我那府上遭贼之事，我总觉得这贼人定有所图。”

凌景彻轻晃酒杯，不紧不慢地说：“赵兄莫急，迟早会水落石出。”

贺宇轩盯着凌景彻，企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然而凌景彻始终镇定如初。

过了一会儿，贺宇轩再次开口：“凌兄，你说这贼人会不会就藏在我们身边熟识之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