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别在这乱揣测了,去一趟不就都知道了。”杨国安说道,站起身来。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在后面,想凑个热闹,于是一大波人浩浩荡荡地往西院走去。
告状的丫鬟走到一个停下来,“老爷,就是这件屋子。”
杨国安推了推门,发现锁住了,脸色难看地吩咐道:“直接撞开。”
“砰——”
雕刻木门被撞倒在地,扬起一大片灰尘,站在前面的人下意识捂住口鼻。
浮尘渐渐散去,大家下看清楚里面的景象,却齐齐愣住了。
一个长相猥琐,身材纤瘦的男人被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嘴上塞着东西,脸更是被打得像猪头一样。
他看见有人来了焦急地发出吱呜吱呜的声音。
杨国安扫视了一圈房间也没有看见有其他人。
华薏葶也呆住了,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凌景彻下意识心里一松,虽然他笃定华锦年不敢背叛他,但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是一空。
杨国安扯下男子口中的抹布,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被人打了!那两个人已经逃走了!”男子又气愤又害怕地说道。
杨国安冷哼一声,“打你是应该的,敢擅闯杨府,闹出这般动静,来人,直接送进衙门。”
“这就是你刚刚说的苟且?”他转头质问刚刚告状的丫鬟,发现人早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不见了踪影。
“原来是个乌龙事件,就是可惜了老夫人的寿宴被毁了。”
“刚刚那丫鬟也不知道是谁派来的,真该好好惩戒一番!”
“可惜让她跑了。”
“谁说她跑了。”杨寒雪的声音响起,手里提着一个女子,正是刚刚告状的丫鬟。
丫鬟低着头,她本来都快上马车了,奈何张寒雪身手极快,一下就把她抓住了。
她将丫鬟扔到地上,开口道:“说吧,背后的主使到底是谁?”
丫鬟颤颤巍巍地低下头说道:“我没有主使,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是吗?”杨寒雪如同利刃般的眸子扫过丫鬟,最后落在那名男子身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趁着我现在有耐心最好全部说出来。”
男子被盯着不经打了个寒颤,有一丝动摇。
华薏葶心里有些着急了,开口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既然是乌龙怎么能算是大事。”
“毁了我祖母的寿宴,当然是大事。”杨寒雪立马把她的话堵了回去,看向男子,“你要是再不说这条狗命就别想要了!”
男子吓得一哆嗦,肿着一张脸向华薏葶脚下爬去,“华小姐救命啊!我只是听从你的吩咐而已!”
华薏葶后退几步,急着撇清关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个蠢货!自己不争气被人关起来打了一顿还想拉她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