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四十七个男人,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挖了一条圆形的密道。”
“密道首尾接通时,突然出现塌陷状况。”
“当草民和族人准备顺着原路离开时,出口居然被人给堵死了。”
“草民的爷爷,父亲,大伯,二伯,叔叔,堂哥堂弟全部都被憋死在密道里。”
“族长临咽气前才告诉咱们,若咱们死在地道里,罪魁祸首非卓家大公子卓然莫属。”
如此毫不遮掩的指控,让卓然陷入了危机之中。
这要是换了旁人,定要声嘶力竭的为自己辩解。
可被陈阿福指控的卓然非但面不改色,唇边反而还荡出一记浅浅的笑容。
他神色坦荡的看着频频向自己投来疑惑视线的同僚。
最后,向前走了几步,仰着头冲台阶上的轩辕容锦拱了拱手,不急不缓的说出三个字:“臣冤枉!”
陈阿福一听这话就怒了,他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三张银票。
“这是族长临死前提交出来的银票,三张银票,一共三千两银子,银子上面盖着卓府的印章,上面还有手印为证。”
卓然继续面不改色,反问那个陈阿福,“小兄弟,你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竟然选择这么一个日子来这里诬陷朝廷命官?”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已经犯了死罪。”
贺明睿哼笑一声:“卓将军,先不要这么急着撇清你与此事的关系。”
“身为同僚,咱们对驻守皇陵的肖将军为人品性都有所了解。”
“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肖将军绝不敢在今天这个场合中将证据呈上。”
“所以在你说自己是被人冤枉之前,能不能解释一下。”
“陈阿福手中那三张印有你们卓家印章的银票,究竟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