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轩辕容锦还真是这么想的,可容晋怎么知道他脑海中在想些什么?
容晋笑得非常自负,“其实你心里很明白,太庙异象不过是我利用天时地利制造出来的障眼法。”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就摆在你我面前,你执意对此心生抗拒,我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骆逍遥饶有兴味的问:“谁能解释解释,这是什么逻辑?为何九卿看到的,与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凤九卿抬手摸向左耳处,“也许与我的耳饰有关,容锦,逍遥,你二人陪我一路走来,应该对发生在我身边的奇异遭遇有所了解,这枚耳饰背后藏着太多未解的玄机。”
“即便作为它的拥有者,我也很难解释清楚这其中原由。容晋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依我猜测,是心魔横生,执念所致。”
“为何你们看到的与我看到的不一样,大概是他的出现有违天意,为了避免自然法则遭到破坏,才会形成这道天然屏障。”
凤九卿这番解释,听上去不可思议,细一思量,却也并非没有道理。
轩辕容锦看向容晋,“你照过镜子么?”
容晋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废话,自然照过”
轩辕容锦忽略掉容晋不敬的态度,“你看到的自己,是何模样?”
容晋说:“任何时候,我看到的自己,与你现在这张脸都一模一样。”
凤九卿忽然灵机一动,“既然一切源于我的耳饰,有没有可能,它才是追溯一切的根源?”
说到此处,凤九卿想到了什么,忽然抬手,在轩辕容锦来不及阻止之时。
用指尖戳破自己的耳垂,一滴鲜血慢慢溢出,滴落在茶碗中,与茶水渐渐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