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有一床被子，从没想过还能有男人来这里住。

午夜空气还是安静的可怕，刚经历过的事还在回味，我们背对背，能清楚感觉到他没睡着，我轻声试着唤他，“程砚……”

程砚转过身来，把右手搭在我的身前，想一把搂住我，我也没有躲闪。

他用右手探索着，捏了捏我的脸。

“睡吧，我抱着你。”

第二天清晨没等闹钟响我就起来了，很久没睡这么踏实，清晨第一缕光照射进来，直接打在了程砚的正脸上。

感觉更好看了……

我摆弄着试图想拿起他的手，却发现那道落旧的疤，我不禁用手去触摸，这伤是他为了保护我，被倒下来的脚手架砸伤的。

程砚不知道什么时候睁的眼。

“手好玩吗？”说着就把身体凑得更往前，然后紧紧搂住我，又松开。然后手顺势捏了捏我的小腹。

叹过一口气后，程砚像一种试问的语气，刚起床是慵懒微微沙哑的嗓音问着我，“这几年想过我吗？”

我转过身去，把头靠在他的胸前。

“想。”

只是不知道，此时我们算是什么关系。

程砚看我靠了过来，手抱着我的头，我抬起头，发现他正盯着我看，那个眼神清澈又明亮，像极了刚认识他的时候，坚定不失少年风度。

第一次想赖床，我在床上磨磨蹭蹭，程砚先起床洗漱。

“牙刷在哪？”

我躺的正舒服，告诉他：“客厅矮几抽屉里。”

程砚已经到了客厅，我才想起什么，猛地下床跑过去。

“许时言，这是什么？”

程砚一句话，让我定在原地。

他手里拿着我的药片，不可思议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