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承诀这话,楚婕怜弯了下唇,“那崔芙应该是不会信的,怎的好好的,会在她设宴之时失了火。
顾不群越查不到什么,崔芙对他的疑心就会加重几分,爷去了那里,可见崔芙有何异样?”
慕承诀摇摇头,“崔芙为人心机深沉,得崔远山自小教导,自是不会有什么放在脸上。
她同我说,来禹州已有段日子了,准备后日就回夏都,还说希望我去夏都之时,要去看她。”
听着这话,楚婕怜斜睨向他,“那爷定是答应了,崔小姐待爷可是情深一片呢。”
这话,酸意十足,若是旁人说,慕承诀会心生厌恶,偏生的从她嘴巴里说出来,倒让他有几分愉悦之情。
“先前倒是不知,你这般小心眼,我与她毫无干系,去夏都,也不会特意去见她的。”
“爷说我小心眼?”
楚婕怜瞪过去,“那爷还不是一样,裴统领拿些点心,爷都要面孔板紧,爷难道不是小心眼?”
被楚婕怜堵了下,慕承诀无奈,这小女人的嘴巴,在她面前厉害的很。
“行,爷方才说错了,你不是小心眼,你是吃那崔芙的醋了,是也不是?”
被慕承诀戳穿心思,楚婕怜脸一红,早知道还不如不挤兑他,落个小心眼,总比承认自己吃崔芙的醋要好的多。
“妾身说不过爷,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楚婕怜拉不下脸面,要从床上下来,结果刚一动,便被慕承诀拉进怀里。
“生气了?”
“妾身没有。”
楚婕怜故意不看他,慕承诀见她这样,笑意加深,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颌,亲了上去。
“还气吗?”
亲完后,慕承诀故意开口,楚婕怜脸红了一片,正在这时,门被推开,崔婆婆端着铜盆进来,一见着这情形,顿时老脸一紧,赶紧退出去。
“爷,贵人,老奴可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