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那就这么办,等什么时候柳折枝有空了,你去跟他说说。”
染月一愣,一脸迷茫的指指自己,“我吗?”
“对。”
“对什么啊?我是谁啊我就去跟仙君说这事?仙君打死我我找谁说理去啊?”
染月都要无语死了,“尊主,仙君的脾气你还不知道?除了你,别说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都不一定能知道别人长什么样,我是什么东西啊我就去跟仙君说话。”
他是有自知之明的,墨宴听得又高兴又无奈。
高兴柳折枝只跟自己亲近,无奈的是……
他自己也不敢去说,他怕柳折枝跟他翻脸。
刚在发情期把人给折腾成那样,现在再让柳折枝去做邪修,柳折枝一气之下不理他了怎么办?
但这话他也不能跟染月说,脸他还得要呢,最后眼睛转了一圈,把目光落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闻修身上。
染月也是一样,发现他看向闻修,几乎是跟墨宴异口同声。
“让闻修去。”
“让这呆子去。”
闻修人还不醒,他们俩就把这事给定了,也是因为这件事用得到闻修,染月也忍了之前的调戏。
别的事先不管,还是仙君养伤最重要,主次他还是分的清的。
再说了,呆子就是呆子,调戏他又能怎么样?木头一个,说不定连春宫图都没看过。
等墨宴回到寝殿,柳折枝还在睡着,盖着被子露出一条雪白的手臂,只是上面星星点点的全是吻痕,都是他亲口给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