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有事?”
“算是有吧。”墨宴纠结了这么久,到底还是问了,“上回你喝的药有什么感觉吗?”
柳折枝轻轻摇头,“没有。”
还真是给倒了。
墨宴暗自咬牙,被他气的牙痒痒。
那药入口是有些灼热感的,入喉时更是,不可能一点感觉没有。
“应该是喝一回没起作用,一会儿我再去熬。”
柳折枝想说不必,他的身子他自己清楚,但看蛇蛇把那汤药当救命稻草,最终也没说出口。
左右不是什么大事,都依着蛇蛇便是。
他很喜欢这样岁月静好的日子,一点小分歧无伤大雅,不是原则问题都不必计较。
“蛇蛇那日夜里说我日后不可出魔宫?”眼看就要迎来社恐的美好生活,柳折枝又认真确认了一遍。
墨宴犹豫片刻,“你要是非想出去也行,得跟着我,偶尔出去走走。”
他特意强调偶尔,就是怕柳折枝总想出去,没想到柳折枝回答的相当干脆,“不必,我不出去。”
墨宴一听,那可太好了,省去了不少麻烦,当即放心了不少。
俩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系统听得都糟心。
【主人,你俩这日子过得绝了,鸡同鸭讲,鸡鸭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你倒是会形容。”柳折枝一本正经的表达了对他的肯定,“形容的很贴切,我与蛇蛇本不该一路,阴差阳错,忤逆天道,此等悠闲日子,皆是偷来的,享受便是,何必一定要个是非对错,清楚明白,终日清醒自持,难得糊涂。”
他张嘴闭嘴都是道法自然,说的一堆大道理,系统听不懂,多听一回就多些好奇,【主人,你是穿越来的,但是你身上看不出一点现代人的样子,你以前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