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怒吼,但他可太委屈了,就跟发现主人不是真心对待自己的狗子似的,看的柳折枝负罪感直接拉满。
“怎么会,是我说错了,我的蛇蛇一直很聪明。”
他要上手摸摸头,却被墨宴躲开了,“休想再骗老子!你就会花言巧语!你们正道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你!”
只是没有喝药,还不小心说错了话,却弄得好像自己负心了一般,柳折枝想道歉想解释都被他给说的不会了。
“蛇蛇,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哄,柳折枝只能伸手去拿药碗,“我喝了便是。”
“傻子才信你!”
墨宴又是一声怒吼,一手端着药碗,一手直接拦腰将他扛起来,扛在肩上就往回走,把他放在榻上欺身而上,时隔多日,最后到底是用上了染月教的方法。
他自己喝了一大口药,然后按着柳折枝就吻。
我让你都给我倒了!这回全都给我喝了!
老子亲口喂你喝,看你怎么作假!
柳折枝被他按在榻上给喂懵了,头一回知道药还能这么喂,一口一口渡进嘴里,还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都有些发麻,这哪里是喂药啊,简直……简直就是白日宣淫。
因为蛇蛇的手都伸进他衣襟里了,眼看喂药就要变成双修了。
一碗药喂完还没被放开,真要变成白日宣淫了,关键时刻殿外有人救了柳折枝,是闻修。
闻修在殿外大声请示,“尊主,侧妃们要给仙君问安,封后大典后她们还未拜见过仙君,仙君要见吗?”
“咣!”
比回答先传来的是药碗砸在门上的声音,紧接着才是墨宴的怒吼,“见个屁!柳折枝谁都不见!”
闻修不明白怎么问句话还惹他发火了,但尊主莫名其妙抽风和无缘无故发火都是常有的事,他也习惯了,站在门外又认真问了一句,“那我能见吗?我想好了怎么说,现在就可以跟仙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