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染血的蛇身被长剑挑着朝他扔去,墨宴也不骂了,直接起身跟罪魁祸首打成一团。
一刻钟后,谁也没能近了谁的身。
分开时墨宴看他的眼神满是欣赏,“你饭都吃不饱,还这么能打?真有两下子。”
说完又指了指旁边的烧鸡,“快吃,我明日还给你带,不用你报答我,跟我切磋一下就行。”
柳折枝看他更像傻子了,实在理解不了非亲非故,他怎么这么自来熟,还这么能说,吵死了。
打又打不走,真的好烦,都影响练剑了。
“结盟还是打探消息,你都找错人了。”柳折枝语气冷淡,“我一辈子没出过冷宫,什么都不知道,长姐不会与我说军中情报。”
说完就不再理他,回屋拿出个冷馒头安静的啃。
好消息,哑巴说话了。
坏消息,被误会成别有所图了。
更坏的消息,他宁可啃馒头都不吃老子带来的烧鸡!
墨宴有点想揍他,但估计还是打个平手,只能放弃,没好气的跟他解释,“我要打探消息找谁不行,你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你能知道个屁。”
“老子就是看你可怜,昨日好不容易抓了只兔子,被你长姐抢了,我一路追过来才知道这破地方还有个这么惨的皇子。”
墨宴没什么耐心解释,说着说着又骂起来了,“你们皇帝老儿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亲儿子饭都不给吃饱,老子路见不平,送你两只烧鸡吃怎么了?还怀疑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噼里啪啦骂了一通,抬头一看,柳折枝还在那专心的啃啃啃,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冷馒头,愣是将那不值钱的玩意也衬托成了贵重糕点似的。
“有肉不吃非啃你那破馒头,你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