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折枝伸手抚摸着弓箭上的折枝两个字,大概明白了墨宴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几日他忙着学习骑射,一直不曾与墨宴亲近过,那日说舟车劳顿拒绝了,之后也没给个准信,想来是被误会了他不愿亲近。
以身相许这几个字,在墨宴眼中应当就是字面的意思。
“蛇蛇。”
最近柳折枝总喜欢这样叫墨宴,因为没有狸奴了,那日墨宴跟他说以后养蛇,他便记下了,如今越叫越顺嘴。
“啊?”
他突然凑近,墨宴有点懵。
“男子与男子云雨,你可准备好了需要的东西?”
墨宴:??!
“若准备好了,今夜便可,不过一定要等到夜里,白日宣淫不成体统。”
墨宴:!!!
两句话,墨宴眼睛越瞪越大。
本以为要徐徐图之,现在开始努力,等到婚后或许就有机会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你是愿意跟我……”
“是。”柳折枝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入乡随俗,并非不愿意与你亲近,而是我这几日忙着学习骑射,忘了此事,你也未曾提过,所以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