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让他给整不会了。
说好的规矩守礼呢?怎么他在这种事上这么直白?
“我也不会与你争什么,你不必害怕。”柳折枝耐心安抚他,“我不是很想出力,刚好与你相反,我说的换我来只是在你不能成事的情况下,否则绝不会与你抢,如此可能安心了?”
墨宴彻底傻眼了。
这种事还能商量?
他他他……他竟然是不想出力,自愿让着我?!
实在太难把这些出格的话与柳折枝本人联系在一起了,那般清冷出尘的人竟然能直白讨论榻上之事?
墨宴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太保守,还是柳折枝太开放。
总之就是别扭,非常别扭。
这样的别扭一直持续到晚上。
“可要喝些酒壮胆?”
这话是柳折枝主动问的,墨宴听得一激灵,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喝酒壮胆就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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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的话被人堵在口中,酒是喝了,却是两人一起喝,烈酒入喉,带起一片灼热。
“我紧张是怕伤着你。”墨宴咬牙切齿,“老子又不是第一日知道你是男人,排斥个屁!”
分明是心疼他,他却以为是下不去手,还说什么不如女子温软,墨宴越想越气,心里却憋着股气,非要证明自己不会排斥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