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表情一僵。
他娘的!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光等着柳折枝娶我做皇后了,竟然忘了讨好他长姐!
柳折枝睡醒时墨宴已经把家书重新放到他枕边了,喂了些米汤便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你们大周是不是能管姐姐叫娘?”
这个话题太突然了,柳折枝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长姐如母?是如同母亲,不是管姐姐叫娘,意在尊敬,不是真改口叫娘。”
“反正就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墨宴认真想了想,“我觉得我应该给你长姐送一份大礼,不然我怕以后她不让我进门。”
柳折枝:???
看到那封回信柳折枝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更明白了长姐为什么把那几个字写在信封,就是写给墨宴看的。
“别慌,只是长姐想看看你的态度罢了,总是我写信说你如何好,长姐是担心我不通情爱,把欣赏当心悦,不是觉得你人品不好。”
“我的态度……”
墨宴琢磨了一下,没琢磨明白,他那点细心都用在柳折枝身上了,对长姐的考验真应付不来,最后一拍大腿。
“我给长姐送军饷,明日就让人出发!”
打仗肯定是军饷越多越好,他拿自己的银子给柳容音当军饷,这么简单粗暴的讨好他不信柳容音看不明白。
墨宴说干就干,第二日下午便让人押送千两黄金和一百万万两白银给柳容音送去。
又是半月过去,这回柳容音再来信,信中没怎么骂墨宴,结尾还写了一句:折枝,他给的太多了。
柳折枝哭笑不得,把信给墨宴看了,墨宴高兴得差点一宿没睡着,又紧锣密鼓的让人安排了一批冬衣和护膝给柳容音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