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折枝沐浴完,墨宴帮他擦头发的时候柳容音才回来,进门看到墨宴熟练的动作,柳容音眼中的满意一闪而过。
男人就男人吧,只要对折枝好就行。
她彻底跟自己妥协了,看墨宴的眼神也热切了不少,完全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还取了一个翠玉镯子给墨宴。
“这是母后留下的,说是给以后的儿媳妇,你拿着吧。”
镯子被塞进手里,墨宴愣了愣,很快又用大周的礼数朝他拱手一拜,“多谢长姐。”
柳容音上下打量他一遍,满意的点点头,“行,正经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以后长姐也护着你。”
说是护着,当晚就拉着墨宴在营帐中豪饮,开了两坛酒递给墨宴一坛,另一坛拿起来直接往嘴里倒,“尝尝,大周的烧刀子,跟你们北齐的烈酒差不多。”
她大刀阔斧的坐在那,喝酒都抱着坛子喝,比一些大周的男人还豪放,墨宴越看越觉得投缘,拎起酒坛跟她碰了一下,吨吨吨一口气喝了半坛。
“好酒!”放下坛子的时候墨宴赞不绝口,“这才叫酒,你们大周酒楼里那些酒跟水似的。”
柳容音看他更顺眼了,“我也喝不惯那些酒,打仗就得喝这个,喝进去又辣又呛,带劲!”
一坛酒下肚,两人完全是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还划上了拳,柳容音常年混迹军营,放开之后跟军营里的男人没什么两样,没一会儿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一个时辰后,要不是柳折枝拦着,他们俩就要当场结拜了。
“长姐,你醉了,回榻上睡一觉,我跟墨宴先走了。”
柳折枝弯腰去扶柳容音,却反过来被扶住,一路拉到榻上。
“折枝,你睡榻上。”
柳容音只是有一点醉,不至于不清醒,安排完他又让人拿了两床被子过来。
“你睡别的地方长姐不放心,就在这睡,我跟墨宴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