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当年得多绝望啊,从疯疯癫癫到自己一点点走出来,又散尽修为跟着我重新开始修炼,若是蛇蛇留在神界,早已是一方霸主,哪用得着吃这些苦。
柳折枝对墨宴总是几乎没底线的心软,他怀疑自己当年根本不是真心拒绝,只是不懂情爱,动心而不自知。
“无妨,蛇蛇不会也不碍事。”柳折枝主动用被锁住的手去搂他的脖子,“别生气了,我教你。”
刹那间杀气尽消,墨宴整个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心脏狂跳,过了许久才反客为主,寝殿内只剩下锁链彻夜不停的哗啦响声。
给了一夜甜头,柳折枝觉得差不多了,在墨宴又要发疯时深吸一口气,一脚将人踢下床榻。
墨宴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一丝不挂摔在地上,后背还带着好些被挠出来的血痕,新的旧的交错在一起,说不出的旖旎暧昧,可惜配上他摔在地上的场景就有点尴尬了。
活像哪家要被扫地出门的负心汉,直接被从踏上打下来,一身衣服都不给的那种。
一身邪气的男人表情相当震惊,任谁看了都得以为是被踢下来太突然,要发火了。
殊不知墨宴满脑子都是……就这?
怎么这回发火就只踢我一脚啊?不用把我扔去思过崖受雷刑了吗?
往日抱一下都得挨雷劈,我可是整整折腾了一天一夜啊!
在他此时的记忆里,这都是他的条件反射,习惯性觉得要挨罚,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啊,没有思过崖也没有雷刑了,这是修真界,主人现在根本打不过我。
那我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