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心魔没了,这点道理他还是想得通的。
从没想过他会说出这番话,一点不像一个魔,心思太通透了些,柳折枝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指尖轻轻抚摸上他的眼睛,“蛇蛇沉睡之后,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我再不改改,下回就指不定多少绿帽子了,弄不好脖子能给我压折。”
好好说着话,他又开始阴阳怪气吃醋,柳折枝眸中闪过些许无奈,就着这个姿势在他头顶邦邦两下。
“啧,又打老子,柳折枝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根本没生气,就是顺手打着玩?”
确实有点顺手打着玩的意思,但柳折枝没承认,说出来太幼稚了。
“我是让蛇蛇别再乱吃自己的醋。”说着又邦邦打了两下。
“你肯定就是顺手,你打习惯了,就跟玩蛇尾那些习惯一样。”
墨宴表示自己看透了他那些奇怪的小癖好,先大大咧咧的拆穿,又挨了两下打突然语气认真起来,“柳折枝,要是让老子看见你也这么打那个破系统,老子真拔秃了他!”
他都已经努力学着改好了,说好的只打他那就只能这么邦邦打他,打别人绝对不行!
“邦邦、邦邦、邦邦……”
又被打了两下,墨宴终于满意了,嘴角疯狂上扬,“就是这样,真他娘的舒坦!”
“蛇蛇真是……爱好独特,以后只打蛇蛇,一定不这样打旁人。”
柳折枝答应了,还很乐意证明给墨宴看,非常标准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