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一个兄长守着,这他娘的是把路都给他堵死了啊!
长兄真的,他服了,这是真狠,未雨绸缪到一点活路没给他留,让他空有一身修为却只能急的原地打转!
“想好了吗?”
柳浮川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见墨宴脸都黑了,他还在那一本正经的问,“你是先跟我打呢?还是直接去找长兄打一场?”
如果他不是柳折枝的兄长,墨宴能当场开骂。
你他娘的是人吗!没有你这么欠的!
这怎么打?刚来就跟道侣的兄长打架,老子是一辈子不打算名正言顺进门了吗!
墨宴有苦说不出,如果眼神和表情能骂人,那他现在对着柳浮川绝对骂得比之前所有时候都难听。
柳折枝和长兄都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正人君子模样,怎么中间这个兄长就跟变异了似的,又纨绔又欠,一点不像神族,笑得温和有礼,实际一肚子坏水,蔫坏蔫坏的。
“我刚来,不清楚情况。”墨宴再不情愿,大庭广众之下也得有个弟妹的样,敬重兄长,场面话必须得说,“长兄和兄长都是长辈,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冒犯。”
别看他是魔,平时一副不拘小节的豪放样,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柳折枝相处的时间久了,还在云竹峰实打实被当做徒弟教导那么多年,正道的礼数他早就学透了,只是平日没人值得他用上。
如今真到了要装斯文有礼的时候,他装起来不止像模像样,甚至因为那张俊美的脸,比许多真正的正道中人看着还矜贵正派。
鲜少见到他这般装谦谦君子,看着还真有几分世家公子的风度翩翩,好看是好看,但柳折枝就是觉得有些好笑,有一种幼稚蛇蛇在他面前硬装成熟稳重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