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连这都不会,那还怎么当魔尊,怎么掌管魔界?
“是么?”柳折枝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我做了许多年的仙君,还是不会这些,类似的事我都做不来……”
他不是阴阳怪气,也不是抬杠反驳,柳浮川能感受到他说这句话时的真诚。
但也就是太真诚了,才让柳浮川被噎得想死。
“那……那也不是你的问题。”许久过后柳浮川才憋出一句话,“你才多大啊,不懂这些很正常,再说了,也不用你懂什么人情世故,有长兄和我在,肯定是你做什么都对,没人敢说你半句不好。”
他宁可说这么大一堆,也不愿意说一句那墨宴确实是挺聪明。
总之就是自家孩子怎么都好,别人全都一边去。
柳折枝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兄长这种思想很危险,哪有人做什么都对的,而且自己也不可能什么事都靠两位兄长啊。
他觉得奇怪,但是没好意思说出来,只当是自己头一回有兄长,还不太适应跟兄长相处。
或许是气氛实在太尴尬,柳浮川都要笑不出来了,刚好墨宴要挑战的那位叔父排场十足的踏入演武场,长辈架子端的相当大,走到他们身边还特意停住了。
“浮川,这就是你那个血脉不清的弟弟?”
捋着胡子的男人眼底满是嘲讽,“下界来的小辈果然上不得台面,见了长辈不知礼数,竟还高坐神君的轿撵之上,怕是连何为捧杀都不懂。”
他把两位兄长对柳折枝的疼爱都阴谋论成了捧杀,还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柳折枝本就不会应付这种场面,下意识听着不舒服便想动手,想起这里是神宫而非修真界,又硬生生忍住了。
折枝仙君脾气不好,这在修真界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