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硬闯啊。”墨宴没理硬说,这种时候要是不出声那就更尴尬了,他不光狡辩,还上了必杀技,“你这样怎么追长姐?”
这下轮到柳浮川被噎住了,过了许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咳一声,“你这么不成体统,怎么做好折枝的道侣?”
别的礼数就算了,白日宣淫这件事是无论多少次柳折枝都会极力阻止的,墨宴听着实在扎心。
俩人互相伤害,柳折枝都听不下去了,不动声色用灵力恢复了衣袍原貌,确保衣着得体才开口,“兄长急着找我,所为何事?”
他这么一问,柳浮川也顾不上和墨宴互相伤害了,大步踏进殿内,都不用他们客气,直接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还给柳折枝安排了一个。
“折枝,此事十分要紧,你坐下我们细说。”
突然把气氛弄得这么严肃,墨宴都不抽科打诨了,扶着柳折枝坐下,然后就站在柳折枝旁边搭着他的肩膀,恨不得竖起耳朵听。
“你与弟妹回魔族已有两日,我不是说神族不能住在魔族啊,就是长兄那边有点难办。”
柳浮川面色稍微有些为难,“神座向来只认有仁爱之心的神族为主,历任神尊为了讨好他,做了神尊都会修身养性宽容些,手下的人也会试探一下底线,但长兄的性子你也知道,神座是认了你,他又不受束缚……”
他没继续往下说,而是说到这里就点到为止。
情爱一事上他还是个新手,许多事都不懂,但说正事的时候他可比谁都有技巧,笑面虎的名号不是白叫的,谈笑间挖个坑可太容易了。
果然,下一秒柳折枝就反应过来了,担忧的问道:“可是有人因为我与蛇蛇之事去试探长兄态度,引得长兄发火,继而被怀疑神座认主之事了?”
其实根本没到这么严重,那些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敢这么想,但柳浮川要的就是他误会,听他问了也没回答,只是叹着气直摇头。
“长兄着实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