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墨宴满脑子都是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一条蛇,这不是纯变态吗?
现在他自己成了这个变态,他才知道这种事有多爽多开心!
变态就对了!
人活着哪有不变态的!
最爽的还是他这举动柳折枝也没法反驳,更不好邦邦他,因为他也是有样学样,全是跟柳折枝学的。
果然,他亲得一本满足再抬起头,正对上柳折枝欲言又止的表情,仔细看还能从柳折枝眼睛里看出一点呆和无奈。
“蛇蛇……”柳折枝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无奈的叫了他一声。
“我也有尾巴啊。”墨宴晃了晃自己变出来已经放到他手里的尾巴,“我们换,你也可以亲我的。”
他把算盘打得明明白白,他亲柳折枝,柳折枝再亲他,一个人享福两次,双倍快乐,美滋滋。
然而柳折枝这次却坚定的摇头了,“还是算了,太……”
变态两个字在嘴边绕了一圈,最终被咽了回去,临时改成了委婉些的词汇,“太不成体统。”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亲墨宴是什么样的,反正刚才看墨宴亲他尾巴的时候他是有点没眼看了,像是……猫在吸猫薄荷。
很难想象当年的自己在蛇蛇眼中都是些什么形象,幸亏蛇蛇也不是很正常,不然怕是会直接被他给吓跑了,哪里还有今日的两情相悦。
“哪不成体统了,你喜欢就玩呗。”墨宴哪里知道他的面无表情下都在想些什么,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尾巴在他手里晃啊晃,毛茸茸的蹭得柳折枝手心都有些痒。
“摸啊,随便摸,你不是喜欢大狗狗吗?”
不是喜欢大狗狗,是那时觉得大狗狗才乖,魔尊墨宴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