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未曾打扰什么。”
身后传来柳故棠的声音,墨宴嗷得一声,“看!他自己就知道叫住你了哈哈哈哈哈……”
“为何如此?”柳折枝被惊到了,甚至怀疑蛇蛇会了什么自己不会的法术。
“他以为你委屈了,哄你呢,长兄你还不知道吗?高冷得很,哄人也不明显。”墨宴晃悠着尾巴继续教,“你回头,表情别太冷淡,有点惊讶的意思,看长兄一眼然后迅速往下看,问他是不是真的。”
柳折枝一一照做,最后垂眸看着地面,“当真?”
清清冷冷还有些受宠若惊的语气,加上低垂着目光委屈巴巴,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孤零零的站在那,只有一条不靠谱的大黑狗为伴,从柳故棠的角度看到这些,很难不觉得这漂亮的孩子太可怜了。
那种寄人篱下的艰难和不易简直扑面而来。
“嗯。”柳故棠微微颔首,“坐,有事直说便是。”
柳折枝想要往回走,脑海里响起墨宴的阻拦,“先别动!你说一声可是……拖长点尾音,但是不往下说,然后快速看柳闻之一眼,那种小心翼翼的看。”
刚才的办法都那么有用,这回柳折枝更是全都听他的了,站在原地没动,语气特别轻,“可是……”
欲言又止后目光从柳闻之身上快速扫过,然后又没动静了。
“闻之性子纯善,怎会与你计较什么。”看出他的顾虑,柳故棠及时解释道:“你那日被他误会是琴师,后来他还数次要去给你赔礼,奈何身子不好,不可劳累,整日在院中静养,这才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