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棋时的专注神态,还有周身气场,都有些微妙的相似,是想专门学都学不来的。
气质、举止、神态……这么多巧合下来,任谁都得多想。
到底是有个心直口快的婢女没忍住,小声在旁边和别的婢女议论,“国师大人和那位折枝公子有些像啊……”
修道之人听力岂是凡人能比,柳闻之听不到,柳折枝和柳故棠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又刚好是同时抬头看向对方,一时间四目相对,柳故棠盯着柳折枝那张一眼便会让人惊艳许久的脸,眼神突然有些复杂。
似乎真的是像的,眉眼有几分相似,看着倒是比闻之的容貌更与我相似……
但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这种话是万万不可当着幼弟的面说出来的,否则身娇体弱的幼弟受了刺激怕是要当场吐血。
可不说不代表不去想。
虽然两人只下了一局棋就被柳闻之找借口结束了,但从那日起即便柳折枝不再出门,柳故棠都会日日去他那坐一会儿。
不再是漫无目的的干坐着,时不时与柳折枝下棋论道,然后发现两人在论道上许多思想也是差不多的。
“你说我是你长兄,可有证据?”
某日柳故棠这般寡言的性子都忍不住了,主动问起柳折枝这件事。
“我说什么来着!咱们就什么也不说,长兄肯定会自己问!”
墨宴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说没有,没有证据,全看长兄肯不肯信。”
这次柳折枝没有精确复述,而是用了自己理解的话去说,“信与不信,全看长兄心中所想,若长兄不认,我有证据也会被怀疑,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