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脚印深深浅浅铺满落花的庭院,竟也不觉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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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沈枭看着一桌狼藉,眉头一皱,“姜早,你拿药箱干什么?”
我有点心虚,“当然是。。。是给我自己上药啊。”
说这话时,我余光睨向柜子。
很好,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个男人估计撑不了多久,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沈枭打发走。
这么想着,我朝他扬起假笑,“大少爷,快到中午了,您还不回去吃饭?”
他看了我一眼,随手打开提盒,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肴摆在我眼前。
那眼神仿佛在说,赶我走?想都别想!
我坐在他旁边,盯着满满一桌子苏州菜,目瞪口呆。
反常,实在太反常了。
沈枭他该不会……
“我该不会下药了吧?”
沈枭似笑非笑盯着我的脸。
“姜早,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我表情一僵,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他似乎有读心术,总猜得到我的心声。
他把筷子丢给我,“小野猫不是最爱吃鱼吗,尝尝。”
我扫了一眼。
碧螺虾仁、糖粥、叫花鸡、桂花松鼠鱼等等都是我爱吃的。
连督军都不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我爱吃鱼?!
来不及多想,我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拿起筷子。
我以前只听说沈枭早期是在雇佣兵团里混出来的。
自己什么罪都受过,导致折磨别人的手段异常残忍。
前几次吃饭,总是想方设法折腾我,这次肯定也下套了。
我夹起一块松鼠桂鱼。
仔细观察。
色泽金黄,香味浓郁,看着没什么疑点。
我小声嘟囔了一声,“要是下药了,我吃了就成死猫了?”
我细小的抱怨,被他听了个清楚。
沈枭嗤笑,“下药?”
他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
“姜早,你不会以为我想弄死你,还需要用下毒药这么蠢的法子?”
他手肘支起下颌,嘴角带着笑意。
“要下药,也是下春药,让你爽到流水而死。”
柜子微不可闻抖了一下。
还好他注意力在我身上。
我立马红着脸扯下一只鸡腿,塞进他嘴里,“吃。。。吃饭。”
他咬了一口鸡腿,我问他好吃吗。
他不回答,俯身逼近我,捏着我下巴撬开唇,将嚼碎的肉喂给我。
两三秒的时间,我没反应,他已得逞。
他嚼着我,吞食着,舌尖往我嗓子眼里死命顶。
喉管突如其来的窒息,碎肉带着他的唾液,溢满了我的口腔。
我清楚听到他含我舌头时吧唧的水响,和他有节奏的吞咽声。
就在我被他吻迷糊的下一刻。
他将我拦腰抱起,天旋地转之际,我被他按趴在床榻上,这才猛然惊醒。
我蛮横挠他,推搡他,我说我不要。
藏人的柜子紧挨着床,说什么也不能现场直播!
可他是谁?
他是沈枭,情欲上来不发泄决不罢休!
他置若罔闻,一手霸道反扼我的手,另一手分开我双腿,粗鲁扯下内裤。
他把我扔在床上,单手解皮带,“姜早,我干不服你是吗?”
皮带抽打空气的啪啪声,爆发在这间小阁,回荡的声响悠长而暧昧。
正当他要强行入侵我时,有人敲门。
我大白天锁门,督军沉稳的声音隔着墙传来,“早早,你在吗?”
一瞬间我吓得魂飞魄散,这才想起昨天和督军的约定。
我从床上跳起来。
拽着沈枭的胳膊把他朝柜子左边推,右边有人了。
他甩开我的手,一字一顿,“姜早,你他妈就让我藏这?!”
我捂住他的唇,我说我求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瞪着我没说话。
这时,房门被人用备用钥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