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夫人拿着帕子掩鼻啜泣起来。
章时昀放下手中的棋子,漫不经心的说:“又不是我让他跪在廊下的,是他自己要跪,这话夫人冲我说不着。”
大夫人,“可究竟因为什么事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章时昀:“没有误会,老二手持兵器深夜潜入我房中想要暗杀我,念在我和他兄弟一场的份上,我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和祖母,还请大夫人好好管教他,莫要再被人蛊惑做出头脑发昏的事。”
大夫人很快抓住重点,眼神一凛,“他是被谁蛊惑了!?”
章时昀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见章程辉冲进房间,一脸焦急的伸出手,“大哥,不要说!”
阮桃:有点像尔康手。
章时昀又闭上嘴,开始整理棋盘上的棋子。
大夫人瞪了章程辉一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还敢护着那个人,你这个蠢材,那个人想要利用你害死这逆....你大哥,若是这件事成了,你就要背上弑兄的罪名,你父亲是绝不会放过你的,若是不成,你大哥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阮桃听不下去了,提醒道:“大夫人,大爷并没有追究二爷的过错。”
大夫人:“.....”
看向软榻上的章时昀,他好像并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自顾自地在做自己的事。
一时间心情极其复杂,恨这个儿子不中用,恨章时昀怎么还不去死,还有说不出的羞愧和羞耻。
“昀哥儿,我知道你是个宽厚大度之人,你能主动瞒下这件事,说明也是不想让外人看了咱们家的笑话,既然你都不追究了,不如劝一劝你弟弟,别让他跪在这里了。”
章时昀冷眼睇向章程辉,“跟你母亲回去吧,别在我这里碍眼了。”
章程辉再次跪在章时昀面前,热切的看着他,“大哥,那你可是原谅我了?”
这个时候知道自己错了,那当初刺杀他大哥的时候就没有一点犹豫。
阮桃觉得无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