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谦玉,你和这个贱人这么辱我,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侯冠荣冲过来扯着章谦玉的衣襟疯狂厮打。
眼泪哗哗的往下流,质问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面目狰狞,状若疯癫,彻底疯了。
章谦玉自知理亏,任她打了几下,很快捂住她的嘴,恶狠狠的威胁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你最好烂到肚子里,不然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侯冠荣愕然瞠目。
这个时候,床上的阮桃突然发出一声难受的声音。
“呜呜,我好难受,我要找我夫君。。。。。。”
侯冠荣啊的一声叫出来,挣脱章谦玉的手,随手拿起旁边的花瓶就要朝阮桃砸过去。
“贱人,让你勾引我夫君,我要杀了你!”
那个花瓶是朝着阮桃头上砸过去的,章谦玉回过神立刻伸手阻拦,可为时已晚,眼睁睁的看着花瓶落在阮桃头上。
下一瞬,阮桃晕死过去,花瓶顺着床榻滚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并没有碎掉。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章时昀一进门就看到晕倒在床榻上的阮桃,她侧身躺着,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发髻也松散开,额头还被砸出了一大半片红肿,红肿上还有一道血痕,她生的白净,这样的伤口在她脸上显得尤为狰狞。
章时昀的身体一僵,一向淡漠的瞳孔瞬间紧绷,散发着凌然的气息。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阮桃身边,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将床上的妻子抱在怀里,先探了探鼻息,又探了探脉搏,神色并没有放松多少,眼底的阴郁缠绕的越来越浓重。
他抬眼望过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还未来得及开口质问什么。
就见侯冠荣怒不可遏的指着阮桃,用抓耳挠心的尖锐声音大叫:“这个娼妇勾引我夫君,这种人就该拉去浸猪笼!你们一个两个把她当宝贝护着,她方才那样发骚,在场的人可都瞧见了!”
话音刚落,就被章时昀一记掌风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