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心一横,继续说道:“你杜家当时是怎么落败的,你心里应该清楚,可你母亲和你兄长并没有吃一堑长一智,不肯安分守己,侯爷冒着欺君之罪帮他们死遁,可你母亲和兄长是怎么糟践他这份心意的。”
说着,阮桃失望的摇摇头。
紧接着,她说出一件令杜秀英更加瞠目结舌的事,阮桃走近她,压低声音说道:“你可知道你母亲和兄长再次回到京城,章谦玉是怎么劝我的?”
杜秀英嗫喏着嘴唇,问:“他说了什么?”
阮桃轻柔又清晰的声音传入杜秀英耳朵里,“章谦玉说,你兄长和母亲的事情若是被人知晓,怕是会连累整个家族,他说我压根就不该管你们的事,还怂恿我处理了你母亲和兄长,让他们彻底消失,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杜秀英面色一白,身体彻底僵住,眼神恍惚没有焦点。
说完后,阮桃往后退了一步,“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母亲和兄长刚回京就被人泄密,都跟章谦玉有关,包括当时二爷宠幸的那个婢女,也是章谦玉安排的,他自己的后院一团糟,所以也见不得我们好,他故意让你和二爷产生隔阂,故意插手章羽华的婚事目的就是让赵昭雨的事情人尽皆知,从而让陈家的人害死她,还有侯府的事,他也有参与。。。。。。”
这些事情,阮桃和章时昀并没有宣扬出去,一方面是没有证据,另一方面章家还不能倒。
更何况章程和章谦玉是亲兄弟。
若不是现在自己被章谦玉逼的不行了,阮桃根本不会选择把这些事情全都告诉杜秀英。
杜秀英听后神思恍惚了许久,才转手,脚步踉跄的往外走。
阮桃心里叹了口气,也回了侯府。
没过两日,就听说杜秀英病倒了,阮桃只是让人送了些补品,自己并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