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倒是真的。”付导醉得都有些结巴了。

“我跟你说啊，我前一个待过的剧组，那真是，”方又儿酝酿了一些情绪，“比古代后宫还要勾心斗角，什么龙套升配角、女四便女三、改剧本这种大动作小动作全都有！”

“最可恨的是，那个地中海副导演时不时就办酒局，还硬要拉着女演员去！”

“啊？这么可怕的吗？”顾诗桃听着瞪大了双眼。

“这算什么？”付导接过了话题，“最恶心的还是投资方演到一半空降演员，为了那点钱，导演得把戏份都拍得差不多的演员给换了，还TM是换成一个只会嘟嘴瞪眼的木头人。”

“所以，我那时候就立志，我选的演员，能不换就不换，钱能省就省，只要账上的钱还够，老子就不搭理那些油腻的投资方！”

慕攸宁看着手舞足蹈的付导，似乎明白了他业界葛朗台的外号是那来的了。

突然，付导端着酒杯站起来说：“来，慕姐，我敬你一杯！”

“为什么要敬我？”慕攸宁有些不解。

此时的付导似乎清醒了，双手举着酒杯说：“我要感谢你救了《真千金》，之前那个最大的投资方，随随便便找了几个垃圾编剧，写了一本垃圾剧本，想要蹭姐妹片《假千金》的名气圈钱。”

“我都知道，但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昧着良心公开试镜，连剧本都不敢拿全部的出来。”

“是你拯救了我作品，让这部狗血雷剧变成了有可能上星，有可能大爆的神剧。”

“其实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和我之前见过的那些带资进组的女演员没什么区别，靠着有钱在剧组里胡作非为。”

“但是后来，我知道你是不一样的，你让剧组到别墅区拍摄，甚至还请了大厨给剧组人员做饭。我TM最讨厌影视基地的盒饭了，老子吃了整整五年，都要吃吐了！”付导说道这还爆了句粗口。

“哈哈哈哈哈！”方又儿笑得合不拢嘴，“你不会是因为盒饭才感谢攸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