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舟将她抱在腿上,盛了一碗瘦肉粥,吹凉了些,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听话,乖乖把粥喝了。”
沈宁音厌恶地推开他的手。
碗应声而落,碎瓷片散落一地,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傅砚舟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环住了她的腰肢:“若是不喜这粥的味道,我让厨房重新按照你的口味准备。”
“你要是不放我出去,我一口也不会吃,就算饿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既然你不肯吃,那我就亲自喂你。”
话落,未待她反应,他已俯身而下,用另一种方式喂她。
沈宁音被迫咽下,嫌恶地擦拭着嘴角,骂道:“傅砚舟,你恶不恶心!”
傅砚舟面不改色:“你一日不吃,我就每日都这样喂你,阿宁可想好了?”
见识到了他的厚颜无耻,沈宁音怒视着他,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愿,也不得不妥协,不再用绝食的方法来逼他。
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本就心力交瘁,躺在床上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傅砚舟从背后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一遍遍吻着她的雪颈,低喃道:“阿宁,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
沈宁音被关了整整两日。
傅砚舟总是深夜才来,待到第二天凌晨才离开。
每次除了亲亲抱抱,不再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沈宁音将这院子的路线都摸索的差不多了,朝身旁的春梨道:“春梨,去给我拿些酒来。”
春梨疑惑道:“姑娘要酒做什么?”
沈宁音面不改色道:“我想通了,世上的痴情男儿本就难寻,我何不试着接受他,也许真像你说的那样,日久生情,我也会慢慢喜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