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包括老知青在内,女同志有14个,男同志17个。
根本没地方住。
没办法,村长只好提出,一部分知青住到乡亲家,一部分继续住在知青点。”
甜甜喝了口水,看着宋舒茜,等待着她提出问题。
“住老乡家不太方便吧。我这次去四九城逛了大杂院,十五平方的一个房间,中间用帘子隔开,住了两家人。还有姐弟共用一个屋子,睡上下铺的。
说实话,当时我是震惊的。这也太不方便了。后来才知道,住房紧张,没有办法只能这样。
知青和老乡没有血缘关系,这样不怕出事儿?”
宋舒茜是真的费解。
甜甜给她解释,“村长选人时,也是有技巧的,一般女知青要和家里的姑娘合住,或者两个女知青一起住一个屋。男知青就安排的随意了一些,和村民家的男娃住一个屋。
但不确实出了不少问题。知青嫌弃村民克扣他们口粮的,村民嫌弃知青矫情。因为生活习惯吵架的,因为多干活少干活吵架的,还有村民去知青屋里偷东西的。
如此等等不胜枚举。”
宋舒茜总结,“所以吃亏的都是知青?”
“也不能这么说,有些女知青,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城里孩子和村里孩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村里孩子会走路就要去地里捡麦穗,十七八岁已经是壮劳力,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粗糙,再好的底子也好看不在哪儿。
加上村里人想换点票很难,也买不起雪花膏保养。最重要的是,干了一天活儿,回去倒头就睡,没有几个爱干净的,晚上不洗脚,不刷牙都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