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将全身泛铁光,哪怕是凡铁,寻常人也难伤其分毫,城外的流寇,又如何能攻进城中。”严成仁咧嘴一笑道:“若是无事,这些日子,就不要来打搅为师,饭菜放在门口就行。”
“那,那位来找师父您呢?”毕正诚迟疑一下道。
严成仁一脸认真道:“那为师就是在梦里,你也得给贫道敲醒咯!”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攻城,是要拿命填的。
抓钩,攻城梯,搭在城墙之上,流寇们如同狼群般蜂拥而至,手持各式农具兵器,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芒向上爬着。
城墙上,狼烟四起,箭矢,石块横飞,阻止流寇的进攻,不断有流寇从梯子上摔落,躺在地上哀嚎。
然而,这并未能阻止他们的进攻,反而激发了更加疯狂的攻击欲望。他们无视哀嚎的同伴,继续向城墙发起冲锋。
若是寻常,他们还真不敢直接攻打澄城,早在出现伤亡时就开始犹豫不敢向前。
但有白水王二攻下宜君县城的先例,加之澄城之前也被其攻破。
更罕见的,是墙上那几乎可以说是稀疏的守军。
只要攻进了城,那么城里那些富商们的粮食,还有女人,都是他们的了!
“杀!!!”
冲杀声此起彼伏,不时有流寇露头,被卫所的兵卫给砍了下去。
城墙上,孟永年离着垛口两米远的地方,时不时就会换位置,探查底下流寇的位置。
他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底下的流寇中,正有人拿着弓箭对准着。
四门皆需人把守,加上分配下去,在城中防止生事的衙役,平摊下来,人不过百。
而真正能用的,也就卫所那些,日日跟随武镇出城除寇的士兵。
杀烧抢掠,手里沾了人命的流寇,哪是那些平日里也就处理些鸡皮小事的衙役,顶多杀了几只鸡的乡勇能相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