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雍州刺史邯郸商还有关中的大量官员都已经被麋芳驱逐了出去,老夫不是麋芳那等小人,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驱逐韦凉州和韦凉州手下的那些官员胥吏。
但是老夫希望,韦凉州能够明白一个道理,你我才是真正一体之人!”
“你胡...”
“老夫可不是在哄骗韦凉州,韦凉州是奉了曹司空之命前来凉州,所谓调停西北,又何尝不是希望能够帮助曹司空将西北收入囊中,从而对抗袁本初的骑兵?
可是现在,曹司空深陷泥潭之中无法自拔,可是麋芳那头朱厌却是掐断了关中,驱逐了所有的关中官员。
这是做出来了何等混账事,若是日后麋芳当真带着关中的那群贼寇还有老夫的结拜兄弟杀了过来。
难道韦凉州就觉得自己能够保住自己不成?
能够帮助韦凉州的现在只有老夫一人!”
韩遂说完之后,也直接拍案而起,紧跟着一声大吼立刻让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喧哗,甚至还有喊杀之声传了进来。
“韩遂,你要做什么!”
“韦凉州,不要紧张..”韩遂笑着安抚韦端,不顾他的怒骂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这才缓缓开口,“只是老夫的一些麾下想要寻找老夫。
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有人不想让他们见到老夫。
一时紧张做出来了些许事情罢了。
无妨,无妨!”
随着韩遂的话音落地,喊杀声也越来越近,最后更是直接出现在了厅堂的外面,仿佛就隔着一道并不牢固的房门。
随着一声巨响,厅堂的房门被一名浑身染血的护卫直接撞开,满脸惊恐的看着韦端想要说些什么。
但还没等他开口,一根长矛直接从后方飞出,就这么当着韦端与韩遂的面贯穿了对方的胸膛,让他所有的话语全都憋回了自己的胸膛之中。
留下的,只有不断喷出的鲜血....
紧跟着,十余名身穿甲胄的壮汉就冲到了厅堂之中,来到了韦端和韩遂的面前。
为首之人,正是韩遂麾下的心腹大将阎行!
看到阎行等人出现之后,韦端悬着的心也是彻底死了,他没想到韩遂竟然真的敢将自己推出去。
“韩遂...你可知道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一个活活不了,死又死不了的鬼样子?”
似乎是已经可以预料到自己的未来了,韦端看着面前的韩遂也终于放弃了所有的脸面,朝着韩遂冷声嘲讽了起来。
“九曲黄河,恐有其智而无其胆,你韩文约恐怕也不过如此!”
“嗯...韦凉州说得极是!”韩遂听着韦端的嘲讽并没有愤怒,相反还缓缓走到了韦端的面前,摆手喝退了想要将韦端捆绑起来的士卒。
然后看着韦端非常真诚的说道。
“老夫知道韦凉州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老夫觉得...人只有活着,才能够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