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堰森说:“你现在工作基本稳定,要是舍不得小孩,其实可以争取抚养权。”
李书妤沉默了一会儿,承认了一个事实,“我不一定能比他照顾得好。”
陆堰森:“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
“你很爱纠结过去。”陆堰森说:“‘过去’其实没那么重要,发生的事情或好或坏,都只是一段经历而已。”
李书妤不懂,陆堰森怎么突然化身为开导情绪的心理医生。
诊断完病情后,陆堰森给出了药方。他抬手示意,应侍生立即拿了一大捧玫瑰过来。
陆堰森起身接过花,走向李书妤。
李书妤身体不自觉的向后靠了一下,像是他手里的花是什么病毒。
陆堰森轻叹一声,“躲的幅度小一点,给我点面子。”
陆堰森将花递给她,“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应该再争取一下。”
李书妤说:“还是别争取了吧。”
陆堰森没理会她言语中的拒绝,“我也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鲁莽了,这次想和你说清楚。”
“陆老师,我们不合适。”
“你别急着拒绝,先听我说。”陆堰森神情之中带了认真,“我父母都在国外,有一个哥哥,有自己的公司。还有一个妹妹,你之前见过了。我的家庭结构并不复杂,父母也很少会干涉我的决定。”
李书妤没说话。
“我谈过几段恋爱,第一个是学生时代的交往对象,交往了几个月,毕业后她留在国外,我想回国发展,就分了。第二段是我带过的一个实习生,交往了两年,后来因为理念不和,也分了。在父母朋友的介绍下也认识了一些人,但交情都不深,没缘没份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