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傅听到这话，也有些不舒服。

到底是夫妻一场，夜杭未免太无情了。

夜老太太听到这话，像是被取悦了一般，轻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俩就离了吧。”

陈瑶脸色一窒。

“老太太，我不想离婚，您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别赶我走……”

陈瑶现在是真慌了。

这些年，仗着夜家这座靠山，她没少得罪人。

现在若是离婚了，她甚至可以想象自己下半生会有多悲惨！

夜杭也没料到老太太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

陈瑶这次确实过分，但离婚，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陈瑶，你应该很清楚，我要是想惩罚你，把你赶出夜家已经是最轻的处罚，若是惜音还在，她女儿被你这么欺负，你可曾想过后果？”

时惜音嫉恶如仇，南乔又是她唯一的女儿，更是捧在掌心里疼爱！

“老太太——”

“这几年，你在背后做的事情，我或多或少都知道，当年乔乔和薄擎洲退婚，也少不得你的助力吧？”

夜老太太显然没打算隐藏了，沉声道。

陈瑶脸色骤变，原本的挣扎彻底偃旗息鼓，就在那一瞬间，她知道事情彻底藏不住了。

“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夜寒心直口快，有些诧异。

管家展开了一沓资料，放在了桌上：“根据目前的治疗，二夫人之前曾经和宁小姐联系过，而且，两人关系甚是密切，我们有理由怀疑，二夫人曾经间接害过乔乔小姐，亦或者……那场车祸，或许也有二夫人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