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温致玦刚与淮南王寒暄完,送走了淮南王,本是捧着皇帝赏赐的银两来后院找苏晗,结果敲门无人应答,这是又趁自己不在出去的样子啊。
这丫头,是整天都要去外面吗,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出去。他也不可能就这样傻愣愣地端着个木托在别人房前傻站着吧?
温致玦从门外观察,里面的烛火并未点燃,还真是出去好一会儿了。
他站在门头有了一会儿,真是一个让人不省心的。
没打算再继续等她,温致玦端着银两离开,回到自己房里,泄气地把木托搁在桌上,随手拖个椅子坐下,叹了声气。
本还指望着苏晗今日能待在院子里,可就自己出去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跑了,看样子就连一点点回来的苗头都没有。
这晚,他睡得不深,就是怕苏晗回来自己遇不上,心中有所惦记。
直至清晨,温致玦睁开双眼,他望着高而宽的天花板,觉得自己昨晚似是睡了,又觉得没睡,明明累了这么久,却无法熟睡,真是匪夷所思。
起身之时,温致玦听见外面的敲门声,他赶忙穿上外衣,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门前。
当房门一开,苏晗那白皙的小脸蛋赫然出现,见到开门的人,那屋外的可人儿笑容明媚地对其道:“我听花容说你一直在寻我,有什么事吗?”
一大早听到这话,温致玦心中本是有点不爽的,但不知怎的,见到她的笑容,火气反倒没有那么大。
“谁寻你了,我不过去接个圣旨,一回来你就没个人影……”不过还是有那么丁点不满的,唐世新小声抱怨一下。
苏晗没听出他话里的怨声,只当做是刚起床闹的床气:“哦……那既然你没在找我,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