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了什么?”江洋面色冷如寒铁。
我哼声道:“你还害怕别人知道什么?”
江洋眼中露出一丝雾色,回头看了一眼常大江继而道:“如此说来,那天晚上,潜入常家的人果然是你了?”
我轻笑一声,淡淡道:“江先生,你眼里有慌张!你害怕了?”
“我怕?我怕什么?”江洋收起慌张的神色,成竹在胸笑道:“在云城,谁能耐我何?你?就凭你罗卜?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和江洋抵牾(wǔ)之际,忽然有人急匆匆跑了进来,一进门便大喊道:“常常常总,大事不好了!”
木头和牛奋相互窃喜一笑,互敬了一杯。
江洋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错身过去,朝来人冷喝道:“掌嘴,大喜的日子,没眼色,你是想死吗?”
那人慌忙点点头,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小声道:“江爷,出事了!”
“天掉不下来,慢慢说!”江洋被我刚才的话搞得有些心神不宁,脸色十分难看。
那人一瞧他这模样,越发紧张,凑过来小声耳语了几句。
虽然听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汇报的情况无非是,常家控制的两个现金流走账最快、资本最大的投资公司被外来的资本控股了;常家两个建筑工地上因为违规操作和偷工减料被曝了光,马上要当面制裁。另外,南城的地下赌场被市总局亲自出手给法办了,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