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点点头哼道:“也是,你去看看,确定要睡熟了,上次那个什么大学生物教授就差点出问题!”
老太太点点头,便朝楼梯去了。
不管怎么说,这两老家伙有点另类,话语中一点先前的和善都没有,话里话外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安。
看着老太太上楼去了,我赶紧往窗子那跑,忽然觉得脚下一亮,竟然是一款限量版的萨洛蒙登山鞋,这玩意好像一双一千多美刀呢,还八成新,怎么扔在屋檐下了……
再朝旁边一瞧,竟然都是各式各样的户外鞋子,什么探路者、骆驼、狼爪,新旧程度不一,有的都快腐烂了……
我也来不及多想,手抓栏杆一个纵身跃上了楼。谁知道这一路地脚下又是一个踉跄,差点一头从竹廊上栽下去。
慌乱中,我赶紧一个高低手,死死握住了木栏,低头一看,绊我的竟然又是那花藤,而且恍惚中,我感觉这些花比刚才长了不少,花瓣儿也比先前开的更大了!难道说用血灌溉就有这么大威力?
满屋子都是熏香的花粉气息,哪像个爷们住的地方啊,倒像是个女人的闺房。我匆忙卧在床上,闭上眼也随着老史他们轻轻打着呼噜,此时门外已经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老太太走到了我们门前,轻声问道:“孩子们,都睡了吗?有没有想吃夜宵的?大妈给你们煮。”
老太太声音不小,但是听腔调明显是在试探。
老史和刘大进睡得很死,毫无反应,呼噜震天。
我也没开口,翘着一点眼皮瞄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