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玩,不是你们要玩的吗?”木头不依不挠兴致勃勃,桌上插着把刀子。
两个姑娘已经输了好几千了,可看了看那把刀子,又不敢拒绝,最后一边出牌一边嘤嘤的哭。
这诡异的画面一直持续到牛奋的手机当啷来了一条短信。
牛奋瞧了一眼,将酒杯扔下了站了起来。
木头这才淡淡一笑,甩出了最后一次王炸,两个姑娘放声哭起来:“大哥,不玩了,再也不玩了!”
木头将桌上那沓大到一百,小到一块的一堆钱又推了回去,抬头看着牛奋道:“玩完了,给钱吧!”
“给钱?”牛奋咋了咂舌,没办法,朝伟戈道:“付账吧,人家嫖娼,咱木爷嫖牌,还得给钱!”
伟戈打开包,不知道拿多少合适。
木头伸手把包接了过去,将里面的大好几万都倒在了桌上,一笑道:“给你们的!”
两个姑娘傻了,眼里闪着激动的光,可是看了看那刀子又不敢动!
木头道:“拿吧,一人一半,反正不是我钱。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要是在这城市,再看见你们在那恬不知耻地朝人吆喝玩吧、玩吧?我会像今天这样炸到你们吐。”
说完,一笑,扬长而去!
马赛克苦笑不得道:“合着木爷今儿就是为了挽救失足妇女来的,可是天下失足妇女千千万,哪拯救的过来啊!”
“别说了,我的钱,我不心疼啊!”牛奋白了马赛克一眼,捂着心口嘀咕道:“哪怕亲一口再给也行啊,斗了半天地主,还得付钱,这小子花钱太愣了,难怪木帮穷的叮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