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送情郎啊,还真洞房啦!”
花娘这才意识道我刚才让她搓脸什么意思,顿时,小脸越发红润,偷偷狠狠掐了我一把跑回了房。
我笑嘻嘻朝众人摆了摆手,去找木爷,却听见里面正传来字正腔圆的歌声:壮志撼山岳,雄心震深渊,待等到与战友会师百鸡宴……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好家伙,这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都出来了,木爷这是玩嗨了啊!
好不容易千呼万唤,总算把一身胭粉的木头给叫了出来,结果那群姑娘蜂拥的跟了出来,还不肯让他走,非要让木爷再唱一遍那个“嘿嘿哈黑,快使用双节棍”……
我撒了好几把喜钱才算带着木头逃了出来,忍不住笑道:“木爷,你这是百年不开张,开张胜百年啊,你这一晚上糟蹋了多少姑娘……”
木头无语道:“还不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那,结果羊入虎群……我没办法啊,只能展示一下才艺吧。还好,镇住了场子,没丢脸!”
“啧啧,别得了便宜卖乖了,赶紧擦擦脸上的红唇印吧!”我笑道:“下次再来,你就给她们唱‘忐忑’,让他们学一晚上,你不就不用脱裤子了?”
“还有下次,你饶了我吧!”木头慌张地忙摆手道:“对了,我牺牲这么大,你到底打听到点消息不?”
我得意一笑道:“我出手,岂能落空?北面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和尚……”
回到独虎氏官邸,刘大进和姚广也回来了,除此之外,院里还站着不少的人。
“谁啊,这都?”我朝姚广问道。
姚广护佑着我从侧门进了屋,才朝我低语道:“您不认识吗?”
“废话,我要认识问你干嘛?”我扫了一眼院里的人,一个个笑嘻嘻的,自来熟一般。
姚广一努嘴,指着其中一个大脑袋的人道:“喏,那人,你二大爷!”
“你二大爷!”
“啧,将军,你朝我火什么?不是我说是你二大爷,是那人说他是你二大爷,和独虎青阳大人是同乡。不单单二大爷呢,那带狗皮帽子的是你表舅,那个老太太据说是你三姑的大姨妈,还有你外甥女的表姨……”
我一阵无语,这都哪来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啊!
“还用问?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你这刚刚御敕昭武将军,风光无二,这不,亲人就来了!”木头冷笑道。
我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索性摆摆手道:“老姚,去给他们每人五十两银子,就说我不在,打发走算了!”
“等一下!”刘大进怒道:“凭什么给他们钱?这种势利眼,墙头草,越惯着越放肆。”
说完,走到院里,冷声道:“我听说独虎青阳被斩首的那天,尸体在大街上放了一天都没人收,最后还是城郊义庄的庄户给收走的。你们那时候干嘛去了?同个乡你就自称是二大爷了,那咱们还都是大金国人呢,我是不是可以说是你祖宗?舔着一张大驴脸就好意思张口要钱?我们将军是冤大头吗?滚,都给我滚,不滚我可就放木头咬人了!”
那一票人一瞧这个高头大汉,秃头疤脸,一说话声音跟响雷是的,顿时吓得够呛。
“你你……你是护院吧,不也就是个干活的吗?你告诉小信子,我和他爸爸小时候一起活过尿泥呢。按辈分,我真是他二大爷,不用给我多,三五十两,够我赌两场就行,没了再给呗,我不嫌少,图个喜气嘛!”那大脑袋笑嘻嘻地说道。